有人颤了一下。
「我再问一次。」
声音不高,却像刀沿着脊背划下。
「──又是谁说她不过是外头捡来的?」
那位表兄的母亲面sESi灰,手指攥得发抖。
「二......二爷,我方才是气急,口不择言,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
宋行衍语气极轻。
「那是什麽意思?我没听明白。」
她膝一下软下去,直接跪到地上:「是口误!真是口误!我怎敢──」
「是啊,你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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