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有人跪下,声音发颤地承认了。
一个跪下,便有第二个、第三个。
宋行衍没有喝斥,也没有怒责。
只是静静听着,听他们把过去的言语、动作、一句句不当的评论说出来。
等所有声音都沉下後,他才开口:「宋府,从不养口无遮拦的人,更不养害主家姑娘的人。」
语气平静得不像是在说罚。
那日过後,有人被调去偏房,从好院子换到最边角的小屋;有人被遣送回外家,理由是「品行不端」;有人被扣下月例,从华服变成素布。
整个过程没有一句大声的命令。
没有怒喝,也没有哭天抢地。
只是事情到这里,并未真正结束。
隔了两日,前院便传来外亲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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