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土漫天中,卓堂德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消失。他使出初步神仙般的瞬间闪移身法,脚尖轻点车厢残骸,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眨眼间出现在十丈开外的高坡上。那身法如风中柳絮,轻盈却迅捷,超越凡人眼力所能捕捉。张三和李四瞪大眼睛,只觉眼前一花,那少年竟已不在原地!「人呢?!」张三惊叫,手中的弓弦拉得「吱吱」作响。
不等他们回神,三支羽箭如流星般S出,直奔卓堂德方才的位置。箭矢破风,带着啸叫,钉入马车残骸,箭尾犹自颤动。可卓堂德早已闪移到另一侧的树後,他的身影时隐时现,仿佛山林中的JiNg灵,每一次消失都无声无息,每一次闪现都JiNg准无b。张三连S数箭,箭雨密集,却总差之毫厘。他额头渗汗,手一抖,差点松了弓弦:「这……这是什麽妖法?!」他盯着林间那闪转腾挪的身影,冷汗顺着後背往下淌。这哪里是商人,分明是个修仙者!平日里打劫的客商,不是哭爹喊娘就是束手就擒,哪见过这般鬼魅速度?
李四握紧鬼头刀,刀刃映出他发白的脸。参军时见过的各种Si状在脑海里翻涌,但眼前这个少年,b战场上的骑兵还要可怕十倍。他壮着胆子冲上前,刀锋横扫,试图b出对方:「出来!有种别躲!」可话音未落,卓堂德的身影又一次闪现,这次竟在他身後不足五步。李四心头一凛,急忙回身挥刀,却只斩中空气。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两人sE厉内荏地喊着老掉牙的口号,试图壮胆。可他们发现,对方已经不知何时站在十丈开外的高地上。卓堂德把玩着飞刀,夕yAn在刀刃上流转出冷光。那飞刀小巧却锋利,刀身隐隐有灵力流转,远非凡铁可b。
第一把飞刀出手时,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那刀如流光般划破虚空,瞬间跨越数十丈,直取李四咽喉。李四几乎是本能地横刀格挡,「铛」的一声火星四溅,巨力震得他虎口发麻,整个人连滚带爬躲开。飞刀擦着他的肩头钉入身後巨木,入木三分,刀尾嗡嗡颤动。那力量之大,竟将粗壮的树g震出裂纹!李四爬起时,手臂已麻木,刀都差点握不住:「这刀……不是人能扔的!」
张三见状,立刻补上箭雨。他拉弓连S,箭矢如蝗虫般密集,封锁卓堂德的退路。可卓堂德身法如风,瞬间消失在箭网中,再闪现时已b近张三身侧。张三慌忙後退,弓弦崩断,一支箭脱手S偏。卓堂德冷笑,第二把飞刀出手,这次直奔张三的弓臂。那刀速如闪电,超越凡人视力,张三只觉眼前一黑,飞刀已擦过他的袖子,钉在树g上,箭囊瞬间被切开,箭矢散落一地。张三的弓臂鲜血淋漓,他痛呼倒地:「饶命!我们错了!」
第三把飞刀悬在卓堂德指尖,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语气里带着三分戏谑:「杀了我的车夫,这笔帐怎麽算?」他的声音平静,却如山压顶,让山谷都似乎静止。风掠过树梢,卷起落叶,两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张三的弓臂还在滴血,李四的刀刃上满是缺口,他们交换眼神,知晓今日遇上y茬。
「仙人饶命!」两人齐刷刷跪地,额头叩在泥土上。李四的刀疤脸涨得通红,声音颤抖:「我们……我们有眼无珠!您若不嫌弃,我俩愿当牛做马,为您效命!」张三强忍痛楚,点头如捣蒜:「是啊,仙人!我们虽是山贼,但也知忠义!从今往後,任您差遣!」
卓堂德挑了挑眉,并未立刻回应。他将飞刀收回掌心,灵力暗涌,刀身隐没光芒。这超越凡人的飞刀,不仅速度如电,力量如雷,还能随心御使,远非这些凡夫俗子能敌。他缓步走近,目光如炬,扫过两人:「凭什麽信你们?江湖上,山贼的誓言如风中尘土,说变就变。」
李四闻言,急忙将鬼头刀扔到一边,双手抱拳:「仙人明监!小人李四,当年从军时,为护长官中过一刀,那疤痕便是证!」他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狰狞的旧伤,刀疤扭曲,如蚯蚓般爬满皮肤,「那场仗,我们败了,我捡了条命回来,从此浪迹山林。可我骨子里,还是讲义气的!若您不信,我愿以命担保!」
张三见状,也强撑着爬起,扯开衣襟,露出x口一道道箭疤:「小人张三,曾为护主中过三箭!那年护镖,遇上伏击,我箭囊空了,用身T挡箭,才保住主家一命。後来……後来穷途末路,才落草为寇。」他的声音哽咽,眼中闪着泪光,「仙人,我们不是天生恶人,只是日子难过。今日遇上您这样的英雄,我们愿改过自新!若您要我们做什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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