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笑起来好看极了...嘴角弯起了一个清浅的弧度,眼波流转间便足以摄人心魄,这倾城一笑,令顾玉菡有一瞬的失神...
顾玉菡赶紧陪笑道:大哥,既然我们无冤无仇,你赶快把我放了!我绝对不会计较你抓错人这事,出去後也闭口不谈此事,你看如何?
靳尤边听边笑,轻轻甩动着长鞭,似乎正在熟悉手感似的,这鞭不知是铁还是何种金属制的,每挥动一次,便传来一阵阵y物撞击地面的声音,不断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绵绵不绝於耳...
见这人竟不为所动,顾玉菡威胁道:我的义父是当朝宰相古相,若你敢伤我分毫,便是与古家为敌!你此时将我放了,我可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你一马!
靳尤闻言後,好似听见什麽笑话,从轻轻浅笑再到疯狂大笑,前後不过数秒,似是笑到难以自抑,竟是摀着肚子、笑到流泪!
...这有什麽好笑?顾玉菡静静看着...内心悲催...完了...这次真遇到神经病了...真芭bQ了!跟人还能G0u通,跟神经病G0u通,那不神经病了吗!
看着眼前几乎笑到疯魔的人,众人只是静静的待在一旁,彷佛早已习惯这常态。
少年清亮的笑声在这狭小的暗室格外响亮,只是这嗓音好听归好听,但顾玉菡盯着眼前有些疯魔的少年,完全没了欣赏的兴致...特别是在如此寂静的空间里,这样开怀的大笑竟是有些诡异的可怕...
...以前只听过暴风雨前的宁静,现在顾玉菡还深刻T会到...暴风雨前原来也会有一波小暴风...
眼见这人终於笑完了,他轻轻拭净眼角的泪後,才一副揭开谜底似的,对着顾玉菡一挥长鞭,吼道:我要见苏安!我与他有仇!
长鞭袭来,重重的甩在身上,每一下都是新伤混着旧痛,感觉身上每个细胞都传来火辣辣的刺痛,身T也不自觉的想紧缩成一团,但顾玉菡四肢都被铁链给锁住了,她没得挣扎,只能被动扛住靳尤饱含盛怒的每一鞭...
接下来的时间,是一段漫长的煎熬...
有别於刚穿来时,那会儿苏澄早已替她承受大部分的酷刑,那时身T虽痛,内心却未曾感到绝望。但此时...一次又一次,不断被打,再昏迷,再被冷水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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