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
他低头,在混乱中让额头抵上林岑的额,像把全世界的声音隔绝。
「你一寸都不能给牠。」
胎心深渊的光骤亮。
牠要出来。
而阿弦——
抱着林岑,迎面迎向牠。
这一刻,牠的真面——
第一次要从缝中踏出。
胎心深渊像是一颗正在「翻身」的心,整个空间跟着牠的律动一缩一张,连时间都被带得忽长忽短。那道缝在牠的意志下裂得更开,灰银的光从其中洒出来,像一场没有方向的暴雨。每一缕光都带着压迫感,像要把所有异於牠的存在磨成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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