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闹,你们不听。」他很诚恳,「你们以为语言是桥,却放任每个人造自己的桥。河被桥挡成泥。」
我挑眉:「所以你们要修水坝?」
「我们要让河回到河床。」他的语气轻得像在念诗,「所有的话都该归於一声,那声音才是世界原本的脉动。」
我:「神的声音?」
他笑而不答,就像某种允许你自行填空的考卷。
语之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的手。她忽然轻声:「你的指骨有粉痕,不是洒粉,是磨粉。你不只是运货,你在配方。」
他停了半拍,眼神里第一次有一点兴味:「你们学院本来应该更多你这种人,惜字如金。」
我打断:「你配的粉,有没有加名?」
他沉默。
我接:「在梅木镇,有个nV孩子额头贴护符,被夜兽之名追着跑。你们切片贩卖名,当护身词。我说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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