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第二次进病房的时候,徐年正闭眼靠在床头。离得远的时候男人还没看清他的表情,以为他只是坐着,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地讲,“icu的病房不好进啊,我刚在外面登记,护士说家属来过一趟,我一想刚是月月来了吧,你跟月月讲了什么呢?”
“诶?”,他看清徐年的表情,“你要睡了?快快躺着睡啊,傻孩子。”
徐年睁开眼睛。
眼眶Sh润,睁眼时有泪水落下。
他扇动睫毛,叫了金明一声“爸”。
“哟,”男人拍动床板坐了下来,拉动着他的手臂出声说:“怎么了这是,又哪里不舒服了?”
他抬眼看向床头的呼叫器,“我给你叫护士看看……”
“爸,”徐年按住了金明的抬起的手,“我没事。”
他笑了笑,笑容勉强,很生y,开口时闷闷的,他说:“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那可不,你当时流了好多血,地板都有一块儿渍,把我吓得……”
“我不是说这个,”少年握着他的手臂,往上寻到他的手掌,他平静地和父亲对视,握住男人粗糙的手掌,“我是说我喜欢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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