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们原本住在台北市万华,小时候让嗜赌成X的父亲给败掉了,当时晏晴十岁,芊芊才五岁,母亲带着她们姊妹俩躲债,辗转来到这里租了一户紧临景美溪上游的老旧两层楼房。母亲靠着在市集的豆腐工厂打临工,以及批些家庭代工的手工制造来维生抚养小孩。虽然勉强维持生计,但在这种父亲整天吃喝p赌不见人影,回家的目的只是为了要钱,以及永无止境的家暴,他们生活得并不快乐,母亲因压力而成天充满着负能量,几乎从没见过她的笑容。芊芊就是母亲负能量发泄的砂包,从小带给她的就只有打骂,总感觉在母亲的眼中,她只是家中多余的东西。
但是,母亲对姊姊却跟她天壤之别。
母亲惯X地偏袒着优秀的姊姊,或许大家都认为因为晏晴从小就是资优生,北一nV、台大,甚至现在正计画毕业後申请美国哈佛大学深造,一路走来,给没什麽学历的母亲沾了不少的光。而晏晴为了筹出国的学费,高中和大学的七年里,她不断地打工、兼家教、参加业界各类活动的工读生……,只要有钱赚的事情,她无不参与。在忙於赚钱的同时,又能兼顾学业,始终保持着优级的程度,所以她的社会化自然b同侪早熟,而能JiNg明地处理很多事情,以致母亲又依赖着她处理家中的决策和危机等等的大事,似乎把她当成了一家之主,也就心甘情愿地看着她的脸sE,犹如母nV的角sE互调似的。因此,相对的芊芊,也就成了母亲压力下的牺牲品。
夕yAn的余晖渐没於山後,这时想必母亲已然收工回家了。
她们愈走近家门,芊芊愈感到畏缩,因为下午她是偷溜出来的,生怕待会儿免不了一顿挨打。
一顿挨打?她这麽大了,还像个小nV孩似的怕被挨打……
她们靠近了家门,还在骑楼上没进门,果然,母亲就气呼呼地把纱门唰地一声打开,走出来破口大骂:
「向芊芊,你这个Si小孩,下午帮忙帮到一半你跑去哪了啊?」
母亲冲过来企图赏她耳光,她赶紧用手摀着脸颊,母亲依然从她的头甩下去,她刹那间的晕眩,频频往一旁倾倒去,一只拖鞋也绊离了她的脚,母亲仍继续拼命打着她的身T,用脚踹她的小腿……她愈闪躲,母亲愈打得凶。「工厂你不帮忙,家里一堆手工你也不帮忙,今天哪来的吃饭钱?我告诉你,今天你没有饭吃!再去玩嘛!看你撑得住几天没饭吃!」
「妈,妈,好了啦!」晏晴拉着母亲,试着拨开她对芊芊的打踹。「今天是因为我有事情,是我找芊芊出去的啦!」
「晏晴,你不必帮她说话!你早就自立了,而且这麽能g,那芊芊呢?读那个什麽烂高中,学费又那麽贵,她不帮我工作,学费哪里来?她有什麽资格去外面玩?她有像你一样的本事吗?天生就是没用的垃圾,就要认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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