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风指尖刚松开束缚,轩言便如断线木偶般瘫软在锦被间。胸前鞭痕随着急促呼吸起伏,宛如雪地里绽开的红梅。他挣扎着撑起身子,银链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膝行时腿根不住发抖,在绸缎床单上磨出细微响动。
当跪定在对方腿间时,他仰头露出脆弱的颈线,喉结紧张地滑动。那勃发的性器带着麝香气息逼近,他顺从地启唇含入,舌尖小心避开系带,却被突然的深喉激出泪花。玄风漫不经心玩弄他胸前的乳环,金属撞击声里夹杂着压抑的呜咽。
后穴被开拓时,他绷紧的腰肢弯成弓弦,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痕。当真坐上那根灼热时,撕裂感让他眼前发白,未被满足的性器在腿间可怜颤动。玄风掐着他腰胯起伏,每次下沉都带出细微血丝,与先前留下的咬痕交织成残酷图谱。
“主人……”他被顶得语不成调,濡湿睫毛黏在眼下,“求你垂怜….”
玄风却捏住他下巴,指腹摩挲破皮的唇角:“这么娇气?方才吞吃时不是很贪嘴?”
当被摆成跪趴姿势时,雪臀上交错的红痕完全暴露。每一次贯穿都让悬在腿间的铃铛疯狂作响,前端渗出清液将绒毛沾得亮晶晶的。在剧烈冲撞中,他忽然绷直足尖,铃铛发出破碎的颤音—原来玄风正用指尖碾压他铃口的小珠。
“去放水,伺候我洗澡。”玄风两指钳着轩言的下巴,像是把玩一件器物,随意拍了拍他的侧脸。
轩言低声称是,从床上挣扎下来。他脚步虚浮,身体微微打晃,像一只被钉住翅膀仍在挣扎的蝶,一步步挪向浴室。
浴室氤氲的水汽里,轩言瘫在浴缸里任人施为。热水漫过伤痕时刺痛让他瑟缩,却被掐着腰按在池壁继续承受。当最后一股热流灌入体内,他脱力沉入水中,唯有银链在水面漾开涟漪,如他破碎的呼吸般渐渐平息。
鞭痕泡得发白肿胀,后穴的伤裂得更开了。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在疯狂地叫器着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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