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站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挑选着刑具,那专注的神情如同艺术家在挑选画笔。最终,他选定了那根浸饱盐水的藤条,在空中试了试力道,破风声尖锐刺耳。

        “啪!”

        第一记抽落,脚心瞬间炸开一道狰狞的红痕,皮肤下的毛细血管应声碎裂。疼痛不是蔓延,而是爆炸——像烧红的铁钎直接捅进神经,痛感沿着腿骨疯窜,直冲天灵盖。

        “呃——!”轩言牙关几乎咬碎,咽下冲到喉咙的惨叫,只从齿缝挤出一声扭曲的闷哼。环抱膝盖的十指死死抠入自己臂肉,指节扭曲发白。冷汗如瀑,额角滑下的汗珠滚入眼中,灼得视线一片模糊。

        “啪!啪!啪!”

        藤条毫不停歇,每一次抽打都精准地重叠在旧伤上,或巧妙地撕裂尚未破损的嫩肉。起初是尖锐的撕裂感,很快,整只脚掌就像被摁在烧红的铁板上反复炙烤。他能清晰感觉到皮肤是如何绽开,温热的血液是如何渗出,沿着脚踝滑落,滴滴答答,在刑台上溅开小小的暗红圆点。

        “四十七……四十八……”他在心里机械地数着,每个数字都像锉刀刮过骨骼。这双脚,曾走过锦绣前程,如今只是砧板上待宰的烂肉。

        调教师的神情始终如一潭死水,连呼吸都没有丝毫紊乱。他像个精准的执行机器,每一次挥落都计算得恰到好处,既不会造成永久性损伤,又能让痛苦达到极致。偶尔,他会停下来,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检查伤口的深度和出血情况,仿佛在评估一件作品的完成度。

        “不能喊...不能求饶...”轩言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在这里,哭泣和求饶只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和轻蔑。他必须学会将痛苦内化,将屈辱吞下,将自我彻底抹去。

        疼痛逐渐变得深沉而麻木,脚底仿佛已不属于自己,化作一团只负责传递极致痛苦的、失去形状的器官。意识在持续的冲击下开始涣散,唯有计数的本能还在顽强地继续。

        “一百九十九……两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