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星雨浑身发抖,他拼命摇头,眼泪混着血水滑落:“对、对不起主人...…奴隶可以的..….”
他用手肘撑着地面,试图拖动毫无知觉的双腿。这个动作让他的手腕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那是腕关节过度劳损的征兆。指甲因为用力过猛而翻起,在地板上留下几道淡淡的血痕。
更可怕的是双腿恢复知觉的过程。就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从脚底一路扎进大腿,伴随着蚂蚁啃噬骨髓的酸麻。他的小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脚踝肿得像发面的馒头,每一次尝试移动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云霆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徒劳的挣扎,眼神冰冷如看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
“十分钟。”他看了眼腕表,“如果在我洗完澡出来前,你还没能好好起来...”
他故意停顿,看着星雨骤然收缩的瞳孔。
“我不介意亲自“教导”你,什么叫规矩。”
浴室门关上的声音像最后的审判。星雨趴在地上,绝望地看着自己不停颤抖的双腿。膝盖处的布料已经被组织液浸透,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手腕肿得发亮,指甲缝里全是血污。
他咬破了下唇,铁锈味在口中蔓延,用尽全身力气拖动麻木的身体。每一寸移动都带来新的剧痛,但他不敢停下——因为他知道,十分钟后等待他的,将是比这痛苦千百倍的“教导”。
浴室的水声停了。
那声音对星雨而言,不亚于死刑犯听见了刑场的脚步声。他正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半跪着,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早已不堪重负的右膝上,左腿则因剧烈的痉挛而无法控制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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