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霆打开盒子,里面并排放着几样东西:一根细长的黑色皮鞭,一把光滑的檀木戒尺,还有一捆白色的细绳。
星雨的瞳孔骤然收缩,目光死死盯在那捆绳子上——那不是用来捆绑的,而是有更特殊的用途。
云霆拿起了那捆绳子,在手中掂了掂。“训练所的报告说,你对疼痛的耐受度很低,但感知剥夺会让你更快崩溃。”他走到星雨面前,用绳子轻轻拍打他的脸颊,“喜欢黑暗吗?或者,更喜欢绝对的、连声音都没有的寂静?”
星雨绝望地摇头,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额角重新渗出的鲜血,狼狈至极。“主人……求您……不要...…奴隶会听话的,奴隶会……….”
“嘘——”云霆将一根手指竖在唇边,打断了他的哀求,“现在求饶,太晚了。”
他绕到星雨身后,动作熟练地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绳子一圈圈缠绕、勒紧。绳结巧妙地压迫在腕部的穴位上,带来一阵阵酸麻胀痛。
接着,那根绳子向上,绕过脖颈,虽然不是勒紧,却形成一个致命的连接,让他的头颈被迫保持着一个屈辱的仰角。
最后,云霆拿起一块特制的黑色眼罩和一副厚重的隔音耳塞。
视觉和听觉被同时剥夺的瞬间,星雨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寂静。他感觉自己像被抛入了深海,唯一能感知到的,是手腕和膝盖传来的、被放大了数倍的剧痛,以及脖颈上那根绳子带来的、随时可能窒息的的恐惧。
他看不见,听不见,只能感觉到云霆的皮鞋在地板上走动的声音,通过骨骼的传导,模糊地震动他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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