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感觉到冰冷的皮革,轻轻划过他的脊背。
是那根皮鞭。
云霆的声音,像是从极其遥远的地方传来,穿透了厚重的隔音层,带着一种扭曲的、非人的质感:“现在,我们来重新学习,“规矩”两个字,该怎么写。”
皮鞭的末梢如同毒蛇的信子,在他绷紧的脊背上缓慢游走,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战栗的鸡皮疙瘩。那不是在寻找落点,而是在丈量、在品味他的恐惧。
“规矩一,”云霆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与他手中蓄势待发的凶器形成鲜明对比,“绝对的服从,没有借口,没有延迟。”“咻—啪!”
第一鞭,撕裂空气,精准地抽打在肩胛骨之间的嫩肉上。一道炽热的痛感瞬间炸开,仿佛皮肤被烙铁烫过。星雨的身体猛地绷直,喉咙里挤出一声被强行压抑的闷哼,束缚带深深勒进他的手腕和腰腹。
“规矩二,”云霆的语调没有丝毫起伏,如同最冷酷的法官在宣读判决,“疼痛,是让你保持清醒和记忆的唯一途径。”第二鞭接踵而至,与第一鞭平行,却重叠了部分区域。叠加的痛楚让星雨眼前一黑,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他拼命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才能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皮鞭不再急于落下。那冰冷的皮革再次贴上皮肤,沿着鞭痕缓缓按压,摩擦着红肿发热的伤处,带来一种近乎凌迟的折磨。星雨的身体因为这触碰而无法自控地颤抖,每一次颤抖都牵扯着背后的伤口,引发新一轮的剧痛。
“看来,你还需要更深刻的提醒。”云霆的声音贴近了他的耳畔。
随后,鞭挞变得不再规律。有时是连续几下疾风骤雨,抽打在背脊、后腰、甚至大腿后方这些神经敏感的区域;有时又间隔很久,让他在漫长的恐惧中等待下一次不知何时会降临的痛苦。他被固定在那里,无处可逃,只能赤裸地承受这一切,感受着身体如何在一遍遍的拷打中变得灼热、肿胀、麻木,又如何在新的一鞭落下时重新变得鲜活而尖锐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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