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刺目的灯光再次聚焦,一个新的奴隶走了上来。他比前一个更显纤细,怀里紧紧抱着一只藤编的小篮子,里面堆满了乒乓球大小、光滑圆润的乳白色珠子。他走到舞台中央,微微颤抖着开口,声音清亮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各位尊贵的先生下午好,接下来..由时泽为您表演——母鸡下蛋。”
他说完,努力挤出一个训练有素的、僵硬的微笑,将篮子朝前伸出,绕着舞台边缘缓慢行走。聚光灯如影随形,将他脸上强撑的笑容和眼底的恐惧照得一清二楚。
绕场一周后,他回到中央。没有任何迟疑,他干净利落地双膝跪地,上半身深深伏下,直到肩膀抵住冰冷的地板,然后将臀部尽可能高地翘起,形成一个极其屈辱且充满暗示性的姿势。高清大屏幕立刻将特写镜头对准了他的下身。
镜头下,他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探向身后,开始艰难地扩张自己紧闭的菊穴。一指,两指...每一次深入都带来身体的剧烈战栗,额角迅速渗出细密的冷汗。直到根手指能够并拢着在穴口进出,他才停止了扩张,那被强行撑开的、微微红肿的入口在屏幕上一览无余。
时泽深吸一口气,拿起面前篮子里的一颗珠子。他脸上的笑容像一张即将碎裂的面具。他反手将珠子往后送去,得益于充分的扩张和体内分泌的、用于减轻痛苦的肠液润滑,最初的几颗珠子顺利地滑入了深处。
一颗,两颗,三颗…?
随着珠子不断填入,他原本平坦的小腹开始肉眼可见地微微隆起,像是有了一个怪异的弧度。时泽脸上的“微笑”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紧咬的下唇和因强忍痛苦而扭曲的眉眼。
珠子的重量在肠道内积聚,沉甸甸地向下坠,每一次填入都带来内脏被挤压的钝痛。
篮子里还剩一小半珠子时,过程变得愈发艰难。珠子不再能轻易滑入,他不得不用手指用力将它们往深处推搡,指尖甚至能感受到肠道内壁的褶皱和珠子的坚硬轮廓。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带着压抑不住的痛楚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