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啊!磨蹭什么!”“装什么清纯,使劲塞啊!”
台下开始响起不耐烦的催促声,夹杂着轻佻的口哨。
当时泽的手伸向篮子里最后两枚珠子时,他的右手已经颤抖得无法控制,左手不得不撑住地面,才能维持住这个跪姿。他犹豫了很久,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滴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一小片深色印记。他终于还是颤巍巍地拿起一枚,几乎是凭借意志力,将其塞了进去。最后一颗珠子进入时,他发出一声极轻的、如同呜咽的抽气,身体猛地一僵,几乎要瘫软下去。
他在原地剧烈地喘息着,腹部不自然地隆起,皮肤被撑得发亮,仿佛随时会破裂。他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这非人的饱胀感和坠痛。
然而,观众没有给他时间。
“爬啊!母鸡是怎么走路的?跪着爬!”“给老子把屁股摇起来!扭起来!”“对对对!就是这样,这骚母狗,肚子搞这么大,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灌过吧?”“下蛋?我看是下崽!叫两声来听听!”
在污言秽语的浪潮中,时泽双手撑地,开始绕着舞台艰难地爬行。每移动一下,体内的珠子就相互挤压、滚动,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绞痛。他的脸苍白如纸,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冰冷的地板,仿佛灵魂已经抽离,只剩下这具承受着公开酷刑的躯壳。
时泽脸颊上的淤青在变幻的灯光下泛着紫红,每走一步,身后隐秘之处传来的饱胀坠痛和摩擦感都让他眼前发白。他小口小口地吸气,试图缓解那股几乎要撕裂他的压力。好不容易熬完这一圈示众,他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挪回舞台中央那该死的“产房”——那个铺着猩红绒布的篮子。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一只骨节粗大、戴着硕大金戒指的手伸了过来,拦在他面前。手里捏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烈酒杯,杯口窄小,边缘锐利。
“来,”一个带着浓重烟酒气的、戏谑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下个崽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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