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他盯着那个杯口,那直径与他体内那些珠子的尺寸如此吻合,像是一个量身定做的刑具。胃里一阵翻搅,他几乎要呕吐出来,却只能死死咬住牙关。拒绝?这个选项从未存在过。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冰凉,接过了那只冰冷的酒杯。
“抬高一点啊!撅起来!这样老子看什么?看你的腚眼儿会不会喘气吗?”客人见他只是微微躬身,不满地咆哮起来,唾沫星子几乎溅到时泽光裸的皮肤上。
巨大的羞辱感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神经上。
时泽闭上眼,认命般地塌下腰,将臀部抬高,让那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和冰冷的空气中,正对着那窄小的杯口。他努力放松着那圈早已疲意不堪的肌肉,试图集中精力,只让一颗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带着湿漉漉的水声,一颗透明的玻璃珠终于挣脱了束缚,落下—却“叮”的一声脆响,狠狠撞在杯壁上,弹射出去,滚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哈!你的崽怎么落在了产房外面?”客人发出一阵夸张的嘲笑,弯腰捡起那颗沾着灰尘和不明液体的珠子。他并不擦拭,反而用粗粝的手指捏着,仔细端详上面反光的水痕。然后,他猛地将珠子重新按向时泽的后穴!
“呃啊—!”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哀鸣无法抑制地从时泽喉咙里挤出。那粗暴的塞入带来的不仅是胀痛,更是伤口被重新撕开的尖锐刺痛。客人甚至用指甲往里狠狠顶了一下,像是在夯实什么货物。
“来,重新下。这次可得给老子下准了,不然...”未尽的话语里充满了恶意的威胁。
时泽跪趴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黏腻的地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落下。每一次呼吸都牵引着身后火辣辣的疼痛。客人的耐心迅速耗尽,一巴掌拍在他紧绷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一个红印。“快点!磨蹭什么!”
时泽猛地一颤,艰难地重新摆好姿势。他收缩着腹部,感受着肠道内那些滑腻珠子的相互挤压,屏住呼吸,试图更精确地控制...这一次,或许是过度用力,或许是肌肉痉挛,两颗珠子几乎是紧挨着,“叮当”两声,先后落入了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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