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双胞胎啊!”客人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举起酒杯向四周展示,引来一片更加猖狂的笑声和口哨声。
时泽抓住这短暂的间隙,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回了舞台中央的篮子边。他蹲踞在上面,镜头毫不留情地推近,对准那不断开合、红肿不堪的入口。能清晰地看到,最先被排出的几颗珠子表面,包裹着一层浑浊的、带着血丝的粘液,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而残忍的光。
随着表层的珠子被挤出,更深处的珠子因为肠道的挤压和润滑的减少,变得异常艰难。时泽全身都在发抖,额上青筋暴起,他用尽全身力气向下推送,括约肌因为过度扩张和疲劳而微微痉挛,每一次只能勉强挤出一颗,过程缓慢而痛苦。
“难产了!医生呢?快他妈来给他做剖腹产啊!”台下不知谁吼了一嗓子,瞬间点燃了全场的哄笑。
在这片刺耳的笑声中,时泽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咸涩的血腥味。他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炫目的灯光,那光晕在他泪眼中模糊成一片,仿佛将他拖入了一个永无止境的、冰冷的地狱。每一次收缩,每一次挤压,都不再是物理上的动作,而是对他灵魂一次又一次的凌迟。
他颤抖的手不得不按压在自己微微痉挛的小腹上,用手指的力量强行刺激着麻木的肠肉,逼迫它们进行最后一次协同蠕动。已经松弛到极致的菊穴艰难地、一下下地抽搐着,像濒死动物的喘息。终于,在漫长到令人绝望的折磨后,最后一颗珠子带着黏腻的体液,极其缓慢地、几乎是恋恋不舍地,从它被强行撑开的囚笼中滑了出来。
珠子上方,连接着一根纤细的银色丝线,在刺眼的灯光下,反射出冰冷而淫靡的光泽。那不再是道具,而是将他所有痛苦与屈辱串联起来的、赤裸裸的证据。
时泽几乎是爬看退下场的。
那几颗折磨了他大半天的玉珠,被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抱在怀里,冰凉的触感与他滚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刚踉跄着踏入后台昏暗的通道,他浑身的血液就像瞬间冻结了—通道尽头,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正静静地立在那里,如同蛰伏在阴影中的猛兽。
是皓月。他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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