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微微皱着眉,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是冷冷地扫过他狼狈不堪的身体。那目光像淬了冰的鞭子,抽得时泽魂飞魄散。

        “主….…主人。”时泽听到自己沙哑得不似人声的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双腿软得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噗通”一声,他抱着那几颗该死的珠子,直挺挺地跪倒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

        而那根被欲望和痛苦煎熬了许久的性器,却依旧不知死活地高高耸立着,黏糊糊地挺在空气中,诉说着它主人可悲的失控。

        皓月的视线在他身上那处不堪的地方停留了一瞬,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表演得一塌糊涂,你还有脸硬起来。”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的重压,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时泽的心尖上。

        话音未落,皓月抬起了脚,穿着锃亮皮质靴子的脚,毫不留情地、狠狠地碾压上了那根依I日挺立的脆弱器官。用的是靴底前掌最坚硬的部分,带着碾碎一切的冷酷。

        “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猛地从时泽喉咙里迸发出来,撕裂了后台相对安静的空气。即使前场人声嘈杂,这声短促而极致的痛呼还是穿透了些许屏障。

        “师父,”他转身看向老医生,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恐惧,“您听到了吗?刚刚……好像从哪里传来一声惨叫?叫得特别……瘆人。”

        那声音极其短促,似乎被厚重的墙壁或地毯吸走了大半,但残存的音调里那种撕裂般的痛苦,与周遭的奢华格调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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