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是、是小景的错……咳……”梓景咳得几乎喘不上气,却仍挣扎着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地毯上,肩胛骨在薄薄的衣料下剧烈起伏,“小景……不懂得珍惜……”那一丝因得到药物而产生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在此刻被现实彻底碾碎。在这里,从来就不该期待任何怜悯。
“快,喝点水顺一顺。”小医生看不下去,手忙脚乱地倒了杯清水递过去。
梓景低声道了谢,接过杯子小口吞咽。水流缓解了喉咙的灼痛,却也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胃里烈酒翻涌的不适。
老医生眼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幽光,无声地叹了口气。他转向自己的徒弟,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小贺,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小医生的指尖猛地收紧,杯壁几乎要嵌进掌心。他抬眼望向师父,嘴唇翕动,却在触及对方那深不见底的目光时,所有话语都冻结在喉间。
“上面不会喝,”老医生的声音平淡得像在评论天气,视线重新落回脚边那具温顺的躯体上,“那就试试下面会不会。”
梓景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如同被输入了固定程序的机器,沉默而流畅地改变了姿势。他褪下裤子,将臀部抬高,形成一个屈辱的拱形,双肩低俯,脸颊被迫贴在冰冷的地毯绒毛上。他偏过头,闭上眼,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掰开自己最隐秘的入口,将脆弱的内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下一秒,坚硬冰冷的玻璃瓶口毫无预兆地刺入柔软的肠道。梓景的呼吸骤然停止,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刺激性的烈酒开始灌入,冰冷的液体与温热的肠壁形成尖锐对比,小腹肉眼可见地慢慢鼓起、发胀。他扒着自己臀肉的手指因极度用力而失去血色,变得惨白。
就在他感觉内脏快要被撑裂、意识即将被痛苦和羞耻淹没时,灌入停止了。老医生随意地拍了拍他紧绷的、沾着酒液的臀瓣,如同拍打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起来吧。”
梓景强忍着剧烈的不适和眩晕感,死死收缩着后穴,防止酒液漏出,艰难地重新跪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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