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沉甸甸的坠痛感让他眼前发黑。

        “去,再帮我拿一瓶龙舌兰来。”老医生吩咐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对浪费好酒的惋惜。他本人并无折磨人的癖好,今日种种,不过是为了给那个仍存有不该有的怜悯之心的徒弟,上一堂最直观的课。

        梓景低低应了一声,他扶着身旁的矮几,双腿发颤地站起来,先是勉强穿好裤子,然后紧紧夹着腿,一步一步朝着吧台挪去。每走一步,腹腔里冰凉的酒液便剧烈晃动一次,撞击着脆弱的内壁,带来一阵阵恶心与痉挛。肠道加速吸收着酒精,眩晕感阵阵袭来,视野开始模糊摇晃。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吧台,用发颤的声音向酒保要了一瓶龙舌兰。接过酒瓶时,他几乎拿不稳。转过身,望着那漫长的回程,仿佛是在跨越一道深不见底的权力鸿沟。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夹紧双腿,承载着满身的屈辱与不适,一步一步挪回那个他必须服从的、象征着绝对权力的雅座。

        “先生……能、能允许小景……释放吗?”

        他将新斟满的酒杯用双手颤抖着捧上,喉结艰难地滚动,最终还是从齿缝间漏出一丝卑微的乞求。

        “哦?”老医生微微前倾,浑浊的眼珠里没有半分波澜,只有一种审视实验品般的冷静。“下面的那张嘴,也尝不得酒味了?”

        他今天铁了心要借这具颤抖的身体,给他那心慈手软的徒弟刻下终身难忘的一课,自然不会让这场“教学”轻易落幕。

        梓景猛地咬住下唇,用尽最后一丝清醒克制住摇头的本能。他不能拒绝。尖锐的犬齿深深陷进口腔内侧的软肉,直到一股浓烈的铁锈味在舌尖炸开,剧烈的刺痛暂时压下了翻涌的恶心和眩晕,让他混沌的脑海获得了一丝短暂的清明。

        年轻医生在一旁屏住呼吸,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他看着那奴隶微微颤抖却依旧维持着献酒姿态的背影,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这就是不掌握自己命运的代价吗?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违背了师父的意志,是否也会被这样……毫不留情地碾碎尊严,变成一具只能承受的容器?

        老医生将他徒弟脸上每一丝细微的恐惧与动摇尽收眼底,嘴角几不可察地牵动了一下。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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