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医生猛地攥住了老医生的袖口,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眼底翻涌着未散的惊悸,以及一种近乎顿悟的哀恳。
“师父...我们回去吧。”他声音发颤,却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清醒,“我明白…..我明白以后该怎么做了。”
他感激师父用如此残酷的方式为他揭开这个世界的真相,他也看清了这片泥沼独有的、弱肉强食的法则。只是,那血淋淋的直观仍让他胃里翻腾,他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份被迫咽下的清醒。
一旁的梓景根本无暇解读对话中的深意。他的世界已缩小到仅剩躯壳内翻江倒海的痛苦。烈酒在胃囊里灼烧、冲撞,紧闭的后穴在持续的痉挛下,已经快要失守了。
“先生...…求您了..….”他再一次哀声乞求,嘴唇微张的瞬间,蓄满口腔的鲜血便顺着嘴角滑落,在他苍白的下颌划出一道刺目的红痕。他不敢弯腰,只能用尽全部意志力挺直僵硬的腰背。
老医生审视的目光在他濒临崩溃的身体上停留片刻,终于淡淡开口:“去吧。”
“谢……谢谢先生!”梓景如蒙大赦,混杂着鲜血与感激地看了一眼主人,再也顾不得狼狈,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踉跄着冲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梓景几乎是跌进卫生间的隔间,反手扣上门栓,身体便沿着冰凉的瓷砖滑坐在地。他的裤子早已被酒液浸透,冰冷而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就在刚才那漫长而屈辱的走道里,他的身体终究是背叛了他,失控地释放了一部分。
万幸,那位老医生似乎终于失去了逗弄的兴趣,挥挥手让他离开。更幸运的是,这一路上,他没有遇到任何一个管理者投来审视或嘲弄的目光。
此刻,在封闭狭小的空间里,他终于能将满腹掺着烈酒的液体尽数排出。后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那是高浓度酒精流过黏膜带来的灼伤般的痛感。他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一只手死死捂住痉挛般抽痛的腹部,眉头紧紧锁在一起。酒精伴随着剧烈的心跳不断上涌,让他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意识也逐渐模糊。
“梓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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