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景咽下那粒廉价的解酒药,待脑中令人作呕的晕眩感稍稍退潮,便拖着依旧虚软的身体走上三楼。
他站在307号房门外,深吸一口气,指节在深色木门上叩响三声。
门开了,一位气质儒雅的男人出现在门后。他身形修长,嘴角甚至噙着一丝温和的浅笑。
梓景垂下眼帘,站在门口恭敬地低语:“袁先生。”
男人微微颔首,侧身让出通道。待梓景踏入房间,身后的门便被轻轻关上,落锁的声音微不可闻。
“洗澡了?”袁先生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洗过了,来之前也按要求做了全身清洁。”梓景回答得一丝不苟。
男人点了点头,目光掠过房间中央,随意地抬了抬下巴:“衣服脱了,趴那儿。”
梓景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那里摆着一条专门用于刑惩的黑色长凳,皮质表面泛着冷光。旁边的小几上,安静地躺着一根拇指粗细、打磨得异常光滑的深色藤条。
梓景的心脏猛地一缩。他抬起眼,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先生……今天的项目,有安全词吗?”
袁先生正慢条斯理地挽着雪白衬衫的袖口,闻言动作一顿,抬眼看他,那目光依旧平和,却透出隐隐的不耐:“没有安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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