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地看着他这番表演,随后,他缓缓俯下身,伸出舌头,以一种近乎品尝的姿态,舔舐过他眼角的伤口,将那咸涩的鲜血卷入口中。
他贴近梓景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混合着血腥味,声音低沉而危险:“疼吗?”
梓景怯懦地点了点头,见男人没有阻止的意思,颤抖的手缓缓向下探去,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男人的神色。见对方只是漠然地看着,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某种决心,低下头,将那根尚未完全勃起的男性象征含入口中。
一瞬间,浓烈的腥膻气味蛮横地冲入鼻腔,直抵喉咙深处。他本就因酒精和药物翻腾不休的胃囊受到这强烈的刺激,猛地一阵痉挛。他空着的那只手死死抠住冰冷的长凳边缘,指节用力到泛白,用尽全部意志力才压下那股汹涌而上的呕吐欲。他不敢尝试深喉,怕那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会让他当场失态,只能僵硬地、浅浅地在顶端舔舐、吞吐,每一次呼吸都混杂着令他作呕的气息。
好在男人似乎并不十分享受口舌服务。在梓景机械而表面的动作下,那物事很快变得粗硬灼热。男人略显不耐地抽身而出,用眼神示意他转移到床上。
梓景如蒙大赦,刚依从指令在床上跪趴好,摆出屈从的姿势,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摩擦声。紧接着,一个炽热坚硬的物体便毫无温存地、急不可耐地撞了进来!
“呃......!”
尽管事前做过扩张与润滑,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侵略性的进入,还是让梓景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冰冷的床单里,咬紧牙关,承受着身后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身体的钝痛与胃里越来越清晰的、刀绞般的抽痛交织在一起,每一次顶弄都让他眼前发黑。他只能在心里无声地祈求,祈求身上的男人能快些结束这场煎熬。
当男人终于在他体内释放,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时,梓景感觉自己几乎要虚脱。他的后背与臀腿遍布被揉捏掐握出的红痕,而他自己身下的性器,却因长时间的摩擦与刺激,可悲地高高翘起,胀痛不已。
他眯着被生理泪水模糊的眼睛,用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嗓音,遵循着那刻入骨髓的规矩,卑微地乞求:“先生.....小景......可以释放吗?”
在“荆棘”,所有奴隶在服务客人时都绝不被允许私自释放。他们的欲望无足轻重,他们的身体,仅仅只是取悦客人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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