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饱喝足,慵懒地靠在床头,像欣赏一件用旧了的物品般,瞥了一眼身旁眼神涣散、呼吸尚未平复的梓景。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算是为这场服务画下了句点。

        看到这个首肯的动作,梓景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弛,心底竟荒谬地掠过一丝微弱的庆幸——至少,对方没有提出更过分、更折磨人的要求。

        他强忍着身体的黏腻与不适,手上机械地动作着,直到一阵急促的喘息后,一股微腥的体液在他手中释放。

        高潮的余韵褪去,梓景像被抽空了力气般瘫趴在凌乱的床褥上,胸口剧烈起伏,贪婪地汲取着氧气。过了好半天,混沌的脑子才重新开始转动,他撑起一点身子,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疲惫:“先生,您还有其他要求吗?”

        男人摇了摇头,目光已经转向别处,语气淡漠:“出去跟服务员说,帮我换一套新的床单。”

        “好的。”梓景低声应道,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男人的神色,“那小景......就先回去了。”

        见男人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梓景才艰难地从床上挪动身体。双脚落地时一阵虚软,他下意识扶住床沿,才稳住微微摇晃的身形。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也顾不上仔细整理,便低着头,步履有些不稳地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

        找到走廊上候命的服务员,转达了客人的要求后,梓景仿佛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抽干。他甚至顾不上选择地方,就在走廊冰冷的、光线晦暗的角落,顺从地依照这里的规矩,缓缓跪坐下来,利用这短暂的间隙,争分夺秒地休息,等待下一场未知的召唤。

        冰冷的廊道墙壁暂时支撑着梓景疲惫的身体。他闭着眼,将额头抵在光滑的墙面上,试图汲取一丝凉意来缓解身后火辣辣的痛楚和脸颊的肿痛。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他身边停下。

        “梓景?”泽川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讶,“你怎么在这跪着?还是挨罚了?不应该啊……外面都传闻那位袁先生是最好伺候的,难道他今天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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