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张需要仰视的脸映在了夏汉一的眼中,银边眼镜架在挺直的鼻梁上,男人反过来从上而下看着他,看着夏汉一伸出舌头舔去枕头上粘稠的精液。
夏汉一不在意地笑笑,情欲冲击着理智,让他在男人面前变得更加卑微,或许是凌霜这些年气质的变化,再加上宿主身体的区别,他的双腿竟然不受控制的摩擦着床单,男人一只手抚摸在他的颈部。
似乎是感受着他脉搏地跳动,突然,男人手上一用力。
同一时间,夏汉一还没有反应过来,低哑且碎片式的呻吟已经溢出喉咙。
“额……嗬……”夏汉一被扼住了喉咙,刚刚呼出的气息还未吸上来,一瞬间就有些缺氧,本来就处在高潮余韵下的性器突然回光返照似的硬起,龟头涨大像是好看的松茸,龟头肿胀并不是自然的勃起,所以勃起的角度略有偏差,整根性器病恹恹地歪在一边。
但整个肉茎都在竭力挺直,伴随着夏汉一呼吸的凝滞,克制的他看着凌霜冷若冰霜的脸张开了嘴,发出从喉咙里挤出的细碎回应,身体再次绷紧,胸膛的起伏比起刚才还要剧烈。
夏汉一没有一点反抗,就像是被主人扼住喉咙将要宰杀的大型犬,以为主人在逗它玩。
他双手摊开无力的分在两边,整个人几乎被凌霜提了起来,但其实他只是抬起了腰,膝盖跪在床上,微微吊起的感觉比跪着还要紧绷。
在夏汉一将要窒息的下一刻。
男人的手劲松了些,一股新鲜的空气倏地钻入鼻孔,缓解了肌肉因为缺氧而痉挛的症状,但男人也只不过留了一个窄小的通道。
细微的空气就像是吊命的人参,吊着他,不给他爽快,却让他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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