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又一次用双手抓着双肩，突然颤抖抚摸了几下，然后有两手互相搓动着。
“本来好些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已经很克制不去影响别人，但没有办法，我必须工作，我不工作不行……”男人笑了起来，眼睛里几乎全是绝望枯槁。
夏汉一当然知道凌霜所说的病症是什么。
双向情感障碍，躁狂和抑郁并存，有的时候还会出现自残、自杀，是一种难以愈合的心灵创伤，这是他脑海里跳出来唯一符合凌霜所说的症状了。
这种病症形成的成因有很多，他认识的凌霜是温文尔雅的，之所以会出现只有一种可能。
就是他的死。
是他把好好的一个人变成这个样子。
老天爷都说情深不寿，夏汉一却是不信。
他喘着粗气从床上坐了起来，轻轻摆弄了一下自己泛红的性器，包皮被完全的褪下，露出里面的龟头，他抹了一点精水在手上，当着凌霜的面，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并用一种很骚的眼神和动作在手指上吸吮。
夏汉一突然看着凌霜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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