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汉一更加惭愧，这些天脑子里都是凌霜，一点东西都没学进去，被代课的张老师批评也是正常。
“你到这儿呆着，等会仔细你的皮。”
他乖乖的在凌霜的工位前站着，眼睛里只有那盘生机勃勃的多肉，要是有个杯子，再浇点水就更好了。
凌霜从座位上拿起一个他从未见过的黑色杯子，往里面加了一小袋速溶咖啡，接了饮水机的热水，然后悠哉的回到座位上，侧着身子看着他。
热乎乎的咖啡散发着令人沉醉的香气。
张老师已经把事情做完了，过来跟凌霜说：“教授，我下班啦，要不要给你食堂带饭。”
凌霜揶揄着夏汉一，跟张老师说：“不用了，今天我被他给气饱了。”
“教授别气，小孩是这样的。”张老师抄起她的名牌包挥挥手就走了。
办公室里安静地如同太平间，而夏汉一就是那一句即将就木的尸体，凌霜的冷静中带着愤怒的眼神着实吓人，只有在桌子上咖啡冒着热气，黑色的杯子逐渐变白，显出一个夏汉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
那就是他自己，这是他入伍归来时的照片，胸前戴着大红花，站在G市的火车站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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