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汉一呼吸乱了，摸着凌霜的手都觉得烫手，好一会儿才调整了心情，问道：“教授会有案底么？”
“没事。”凌霜用力拍拍夏汉一的肩膀，说：“弄完就回家。”
凌霜表现得比他还要有那种世俗的愿望，夏汉一自然也明白回家这个词的含义，男人在帮他减轻精神负担，让他卸下包袱，轻装上路。
“好。”夏汉一长吁了一口气，更加抓紧凌霜的手。
这之后两人相对无言，郊区道路上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很快就开到了繁华的市区。警察很快就停在了G市的派出所总局。
作为一个舆论事件，市局的应对反应还是很快的。
夏汉一跟着凌霜下了车，中年警官也没有为难他们，直接领着他们到了大厅。
他们到的时候时间不早了，大厅里人来人往，大多数都在早晚两班交接，接待桌上还接着电话，非常忙碌。凌霜在G市的名气是很大的，他们又站在一块，许多下班的警察路过也都看了他们一眼。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夏汉一看得出来他们眼中流露的惋惜。
中年警官登了一下他们的信息，然后回过头对他们说：“你在这儿等着就行，他跟我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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