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消息比较灵通,“人好像已经到了,和老爷子们商量事情呢。”

        “金知予知道你又往她家放眼线,不得爆炸?”孙峇哈哈大笑。

        李稷面色一变,上次被那疯娘们一巴掌爆头的痛觉还在,他面色讪讪。

        傅烬延却是摩挲了一下掌心,看到表上的分针从刚才的2都要转到5了,这时间未免太长,掉厕所自救也该救上来了,他踹了一下孙峇的凳子,打了个手势后站起身。

        一行人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起身,刚要文就被孙峇拉回来,只有江确眯着眼睛眼底意味不明。

        涂间郁被这五花八门的路给绕晕了,从卫生间出来,本来左拐的路拐到右边,两边修设的一模一样,佣人行动间没有一点声响,看到他也只是恭敬的弯腰,90度一拜,涂间郁被这场面吓得有点怔住,距离被送走也不远了。

        他人有点麻了,摘下脖子上的领带绕在手腕上,不适地揉了揉脖颈,刚想问路发现佣人们都一齐消失了,真是见了鬼了,他低低地骂道。

        走到尽头发现还有个楼梯可以走下去,不出意外应该是一楼会客厅玻璃后面大片的花园。

        涂间郁懒懒散散的,看到竹编椅就坐了上去,晚风习习地吹着,一时间一切都很舒宜。

        就是好像莫名其妙进入别人领地范围了,若有若无的窥探感让他如芒在背,他警觉的回头看,却只有几面大玻璃,亮着光却看不到里面。

        男人立在窗前,笔挺的西装勾勒出孔武有力的身材,腕上解开两枚扣子挽上去,露出骨节分明的大手,视线却是垂落在窗外,漆黑的眼睛里划过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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