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在男人看来是很晦气的,可再晦气也抵不住精虫上脑。
冯新成刚要继续,忽然想到一个两全的办法,按下一旁的服务铃叫来侍应生,用黑话吩咐其拿些什么东西进来。
金礼年根本没精力在意他又想干什么,瞧他不动了以为他是要自己脱,抬手去解剩下的衣扣。
“不着急,宝贝儿。”冯新成按住他的手,硬生生忍着身下开始胀痛的阴茎等侍应生把自己要的东西送进来。
侍应生端着托盘进了包间,面前发生的事对他们来说见怪不怪,面无表情地将托盘放在桌上就走,不多说一个字。
金礼年扭头看向桌面,不同尺寸的针筒在素净的托盘上整齐陈列,短的如指尖般精巧,长的足有半掌,接近两指粗,顿时手脚冰凉,血液如同凝固了一般涌不上来,嘴唇哆嗦着,连呼吸都在打颤。
“你……”他瞬间弹了起来,双手撑着沙发往后挪,瞳孔放大,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
冯新成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是误会了,还怪好心地解释:“放心,这不是毒,我们不搞那玩意儿。”
这些针筒提前抽取好了药液,他走到桌前,在托盘里精挑细选了一支最大的,拇指抵在底部推柄,食指中指扣住侧壁,将针筒小心翼翼地拿了起来,重新坐到金礼年旁边。
没有任何防护的针头通体泛着冷冽的银白,斜切面闪着寒光,比寻常注射针粗了近一倍,连针座与针管衔接处都显得格外厚重,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慑力。
金礼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时抖成了筛糠,恐惧的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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