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这个?”男人晃了晃手中的药瓶,药片在瓶身里沙沙作响的声音听得冯新成头皮发麻。
他干笑几声,略显尴尬的说是,拍拍裤子正要站起身,男人的右腿如绷紧的钢鞭似的弹出,脚踝带着破风的锐响骤然朝他的脑袋扫了过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一股热流直冲头顶,钝痛顺着颅骨蔓延至太阳穴,冯新成眼前一白,耳鸣如蜂鸣般尖锐刺。
“我……操,你他妈有病啊!”他撑着地面,蜷起膝盖,手肘因无力而微微发颤,脑袋阵阵发晕,大声控诉道,“不是说好给我玩一晚上么,你这他妈是搞得哪一出!”
“我允许你给他用这种东西了?”余庭的目光扫过地面上那支用空后被丢弃在地面上的针管,一只手拎起冯新成,胸膛微微起伏着,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蓄势的惊雷,压得人喘不过气,“我说没说过我不是不来,让你收敛一点?”
冯新成欲言又止,对上余庭眼底翻涌的怒意,脖颈发紧,最后有口难言。
他自认为跟这个男人相处得还算久,有一定的分量,否则其怎么会让自己去处理那些不听话的小情儿,连问都不需要过问一句。
当初通知学校将那个美术老师开除的事儿也是他给办的,办之前人可是重申了四字方针,随意处置。
结果到了今天,这方针他妈的成狗屁了。
权衡利弊之下,冯新成放弃跟这不讲道理的男人争辩对错是非,当起孙子。
男人大手一挥,就差没把他扔出包间,他自个儿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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