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的亲吻,燕驰敏感地感受到两人的关系有了改变,但不是他理想中的变化。
那天柏苏闭着眼流泪不止,他坐在旁边盯着柏苏的睡颜,等对方进入深度睡眠后又给柏苏换好干净的枕头才离开房间。
而柏苏睡醒后,就开始躲着他。
天蒙蒙亮就把早饭做好放进保温箱,等他起床后早就不见人影。有时候避无可避,两人都在家,日子一切如常得过,但相比以往和谐的场景,如今却陷入了尴尬的处境,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柏苏的不自在。
比如现在。
电视正在播西米参加的一个综艺节目,明媚爱笑的女人在夜晚与众人围坐一圈促膝谈着自己的大学生活,他听了一会觉得平平无奇,便把注意力重新放到站在几步之遥的柏苏身上,却见对方神情专注地听着,眼里全是憧憬。
直到西米说完后轮到其他艺人发言讨论,柏苏才从中抽离。
他许是下意识想找燕驰说点什么,却在与燕驰短暂的对上视线后又匆忙移开,短促地说声自己去睡了就跑上楼把房门关上。
燕驰独自坐在楼下,许久才把目光从二楼收回,思考自己是不是心急了。
他承认自己听见柏苏交到朋友是高兴的,但有万分之一的不安如尖刺扎在他嘴里,疼得他说不出话,于是只能微笑。
可他还是在看见柏苏被人扶着时没有绷住笑脸,产生了不可遏制的嫉妒。燕驰知道这是没道理的,难道不让人扶着醉酒的柏苏,要他一个人坐在冷冰冰的台阶上吗?
直到那些疤痕的出现,先前那点嫉妒就显得微不足道,更多的是一股怒气直冲大脑,刺激的他眼眶发热,差点落下泪来,那短暂的停顿让他想明白柏苏为什么不愿意让人碰他的衣服以及那些伤痕的来历。
尤其是柏苏问的那句话,更让他心痛到难以呼吸,安慰的语言太过苍白,大脑给不出的回复,他就跟着心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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