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燕驰醒来就看见柏苏给他发了许多信息,通读下来,燕驰了解到柏苏的前男友昨晚并没有被送往医院,而是在今天早晨独自回到了与柏苏合租的公寓里。
至于为什么没有送往医院,柏苏发来了一张微信截图,截图上显示发信息的人是柏苏的前男友,但显然不是本人,因为对方不仅昏迷到黎明才醒,内容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有对象,请你原谅我”,“这太丢人了,我不想给救护车打电话”诸如此类满怀歉疚与表示对出轨人的愤怒,最后一条是“你也赶紧离开他吧,他不值得”。
柏苏一条都没回复,但他确实已经和前男友干脆利落的说了分手,此时打算找到新的出租房后就立刻搬出去。
燕驰往下翻,最后一条信息是七点三十九分发来的,与上一条间隔了十几分钟,燕驰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到柏苏扭捏着拉不下面子又不得不求助他的模样:“方便的话,你能帮我问问出租房吗,我给你付一半房租的押金。”
香香抖抖软弹的耳朵,后脚站立起来,前爪扒着燕驰盖在身上的被子,傻乎乎的吐着舌头。天生的微笑唇让香香看上去好像永远都处在快乐中。
燕驰撸了撸香香的狗头,利落的起床去浴室洗漱。
专门为香香请的宠物营养师在宠物房做完了香香的早饭后便早早离开,离开前还礼貌的向燕驰问早。燕驰拿着玻璃杯靠着宠物房的墙,闻言微微颔首以示回应。
直到香香已经吃完早饭,尾巴摇的跟螺旋桨似的围着燕驰的腿打转,而燕驰也抽出一张纸巾弯腰给它擦了狗嘴,做饭阿姨才端着早餐放在燕驰面前,旁边的手机显示时间为九点十三分。
距离宠物师离开已经整整一个小时了。
做饭阿姨看燕驰迟迟没有动筷,心里也有些打鼓。人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不多时,燕驰就冷冷地告知她被辞退了,待会燕驰就会把钱结清。
做饭阿姨在这里工作了将近一年,多多少少对燕驰也有些了解,没怎么出去工作的人却是顶顶的有钱,有次燕驰拿回来一瓶红酒,她不认识,还以为是什么杂牌,带着莫名的优越感拍了照片发到家族群,讥讽燕驰有钱又怎样,还不是像他们一样买杂牌酒喝。群里有个懂行的亲戚看了她拍的照片后,她才知道那瓶红酒竟然值他们小县城的一套房!
此后,她对燕驰是又羡慕又嫉恨,于是工作越发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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