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苓的意识是清醒的。天使不间断地吻让陈子苓喘不过气来。他本能地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即使是圣洁的天使，不懂何为情欲的天使……也不行……真的吗？陈子苓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天使舔了舔陈子苓的眼皮，那种思维遮掩的屏障被天使扯掉了。陈子苓混沌不清的脑子终于变得清醒起来。
陈子苓这才记起来，自己明明是来躲雨的，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陈子苓想要退后一步，避开天使冰凉的吻，天使的翅膀抵着他，让他无法动弹。陈子苓没想到，看起来温柔好说话的天使，翅膀的力气居然这么大。天使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柔和。
陈子苓不得不扯着天使的长发，拽着往下拉，强硬地拉开了和天使的距离。
天使看着陈子苓的眼睛，说：“?π?怎么了？”
奇怪的音节从天使的嘴巴里吐出来，陈子苓却听懂那话语的意思。陈子苓的手压在天使的嘴上，制止了天使的吻。或许是天使不明白亲吻的含义。
陈子苓捂着天使的嘴，认真地解释道：“接吻，只有两个相爱的人，才可以。接吻，是人类用来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
天使缓慢地眨了眨眼，陈子苓没忍住去揪天使纯白的睫毛。陈子苓感觉自己被圣洁美丽的天使蛊惑了，不然他怎么会和天使的脸越凑越近呢？不然他怎么会在天使的脸上留下一个圆圆的牙印呢？陈子苓咬完就后悔了，他的口腔里还残留着一股石膏味，就像啃了一口墙皮一样，牙齿也感觉沙沙的。
如此近的距离，天使自然捕捉到了陈子苓感情的变化。天使的两根手指伸进陈子苓的嘴巴，撑开他的口腔，问：“?π?στολο?，???不喜欢??T?味道？”???，??T?？
或许是因为和天使“心意相通”的原因，陈子苓居然明白天使的意思。陈子苓想要摇头否认，嘴巴里含着的天使的手指制止了他的举动。
陈子苓的脑子里浮现几个模糊的音节，他想要说出来。陈子苓的舌头一边卷曲着发音，一边舔过嘴里天使的手指：“?π?……στ?λλω……”他自己没有意识到，他重复了一遍天使说过的词汇。
天使的手捏了捏陈子苓的舌根，润润的，湿热的，带着人类灼热的温度。天使觉得自己的舌根也连带着被人类的温度感染，也变得发热起来。陈子苓眨了眨眼，他闻到一股淡淡的奶油香味，就像是某种化掉的雪糕掉在地上又被雨淋过的味道。那味道说不上很好，但是比墙皮味要好。
陈子苓用舌头推着天使的手指，天使抽出了手指。陈子苓努力吞咽着口水，这才显得不那么狼狈，天使的翅膀压着陈子苓的背，让陈子苓踉跄一下，直接摔进天使的怀里。陈子苓踩到了他自己过长的衣摆，天使的翅膀在他背后悄悄使力，只听“嘶啦”一声，衣服裂成两半，从陈子苓身上脱落了。
天使的手自然而然地按住陈子苓的背，把赤裸的陈子苓按在怀里。陈子苓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个又粗又硬的冰冰的东西就抵在了他的屁股上。
陈子苓想了想，抵在屁股上的那个冰冰的东西，应该是天使的权杖吧！话说，天使应该没有鸡鸡吧，天使好像是无性别的吧……那天使的小腹下面，到底长得是女人的阴道还是男人的龟头？或者两个都有？陈子苓好奇心作祟，往下偷偷看了一眼，原来那个冰冰的抵着屁股的，是天使的鸡鸡啊，还挺大的，比他的要大。陈子苓酸了，为什么非人类的鸡吧那么大？又用不着，真想把天使的鸡吧剪了接在自己的上面，然后一振雄风。
陈子苓想得入神，丝毫没有注意到天使的翅膀把他的两只腿撑得开开的。他几乎是半坐在了天使的翅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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