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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水将栀子花的气味完全浸染,宁翊后颈腺体散发的栀子花的气味都染上了些潮湿的咸涩,闻起来带了些微苦。贺予祈闻着交融的信息素,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暴虐的信息素平缓下来,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他一点点舔舐宁翊腺体上的血迹,饱含omega信息素的血液让他眼底闪过一丝暗光。

        贺予祈抽出手指,用勃发的性器代替手指再次造访了蜜穴,这次之前不情愿的小穴热情的吞下了外来者,肉穴深处不断流出清液,混着甬道里进来的热水,湿滑温热的包裹着阴茎,贺予祈大手按住宁翊的腰,又重又快的动作起来,浴缸里的水随着大幅度的抽插泼洒出去,贺予祈神色恐怖的盯着身下的宁翊,宁翊随着他的动作在浴缸里沉浮,被他顶的双手在水里乱挥,在水中唯一的固定点就是贺予祈插进身体的性器和固定住他腰背的大手。

        随着宁翊的恐慌,甬道收缩的更剧烈,细腻的肉壁层层叠叠的吮吸包裹着他,深处不断涌出热液洒在龟头上,贺予祈深吸一口气,单手把他捞出来按在墙上。

        这个姿势宁翊双脚离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人相连之处,性器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宁翊被顶的干呕,趴在墙上不住的抓挠,想逃离这根刑具。贺予祈按住宁翊的后脑勺,将人压在墙上。一个用力将全部的性器都送了进去,宁翊浑身像触电似的一抖,双眼翻白,脚尖绷紧,手指用力抠在墙上,指甲外翻,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还在墙上抓挠。

        贺予祈扣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不让他再乱挣。宁翊浑身都在发抖,嫩穴一直温顺的吮吸套弄着体内肆虐的性器,穴肉痉挛地吞吐着,甬道内喷出来的淫液被硕大的龟头牢牢堵在里面。纤细的后颈布满咬痕,贴在墙上的脸上浮现出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发丝狼狈的贴在腮边,可怜中又带着一丝勾人的清纯,勾的人想更用力的弄坏他。

        贺予祈开始大开大合的猛烈抽插,每一下都全根进出,阴茎重重的碾过内壁,在红肿的甬道里找寻那处生命的源头。贺予祈箍住宁翊的腰变换几个角度,终于顶到一处嫩生生的软肉。

        贺予祈知道他找到了。

        宁翊的生殖腔藏在甬道深处,娇小湿滑的一条细缝紧闭,贺予祈好整以暇又残忍地碾磨着,压下身下人的全部挣扎。宁翊感觉全身神经都被刀刮了一下,汗毛颤栗,恐惧和不安让他压过体内的情潮,潮红的脸也变得发白。

        “不…不要…求你了。”宁翊发丝早已被泪水濡湿,他努力向后贴近罪魁祸首,哀哀的求道。这是宁翊第一次示弱求饶,贺予祈施恩一样松开按住他的手,宁翊向后靠去,将自己依偎进贺予祈怀里,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用额头讨好的蹭着贺予祈的下巴,抖着手抱住贺予祈的手臂,

        贺予祈低头审视的看了他一会儿,漆黑的眼里看不出情绪,他伸手擦了擦宁翊脸上的泪水,就着插入的姿势,从浴室走到卧室,把床上沾上各种痕迹的被子掀下去,将宁翊压到床上,体位的变化让贺予祈的性器狠狠碾上生殖腔口,腔口的细缝被生生撕开一个小口。宁翊尖叫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竟挣开了贺予祈的手臂,他抓着床头用力爬出贺予祈身下。

        下一秒,一声高亢的惊叫,剧烈的疼痛从臀部蔓延开,室内弥漫开苦涩晦暗的海水气息,贺予祈手部轻甩了一下绸缎的睡袍腰带,下一刻,一阵啸风,绸缎的带子在宁翊已经红肿的臀瓣上再添一道红痕。宁翊被打的瑟缩发抖,不敢再逃,在床上可怜的蜷缩着身体。

        贺予祈扔掉手里的腰带,抓住宁翊的脚踝把人拖过来,恐怖高昂的性器顺利的插进柔顺的穴口,坚硬的腹肌压在肿胀的臀瓣上,宁翊趴在床上发出一声哀哀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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