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性器才只进了三分之一。
贺予祈抽出性器,宁翊的脸贴在他的手心呛咳,他伸出两根手指探进贺予祈的喉咙里,宁翊被刺激的眼眶发红,克制不住的干呕。但被卸下的下巴无法合拢,口涎顺着嘴角流到贺予祈的手上,“流水了,帮你堵上好不好?”
说着掐着宁翊的下巴再次将狰狞的性器纳进去,贺予祈抓住宁翊的头发前后动作,像是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他低头看着宁翊狼狈的脸,如墨的眼里一片冰冷薄戾。宁翊的薄唇似是被磨破一样艳红,脸上已经浸湿,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喉结不断翻滚,能看见喉咙处的皮肤不断起伏,像是被一根棍子捅进来又抽出去。
宁翊已经发不出声,随着贺予祈的动作发出细小的闷哼,捆在背后的手腕早已磨破出血,手指痉挛着在空中乱抓。贺予祈几个深顶,将宁翊的头下压,细嫩滚烫的喉咙被粗大的龟头一点点顶开,进入另一处更加紧致柔软的巢穴,宁翊像是被鱼叉穿透的鱼,浑身僵硬的打了挺,抖的像个筛子,眼底满是恐惧,滚烫的泪洒在贺予祈的手上。
贺予祈的手指按在宁翊的喉咙上,感受喉管在不堪重负的收缩痉挛,眼神冰冷的看着他溢满水光的眼睛。冷硬的薄唇微启,声音低沉冰冷,“跪好,让我射出来,今天就不全进去。”
贺予祈说完把进了一半的性器缓缓抽出,然后揉了揉宁翊的脸,将他的下巴装了回去。宁翊全身瘫软趴在贺予祈的膝盖上,身体一抖一抖的像只可怜的小动物,贺予祈没有催他,手指在后颈腺体处揉捏,车厢充斥着海水栀子花的味道。
宁翊很混乱,一切发生得太过于突然,贺予祈突然出现,让他大脑一片空白,那两天的记忆让他控制不住的发抖,他对贺予祈的恐惧是真实的,恨也是真实的,他又怕又恨。口腔和嗓子被磨的火辣辣的痛,呼吸都带着血腥味,他不想被那一根刑具捅穿喉咙,刚才那种濒死的感觉他实在是怕了。
贺予祈伸手拍了拍宁翊的脸,语气意味深长,“我耐心有限,你是知道的。”
宁翊打了个寒战,慢慢抬起头,看着贺予祈漆黑的冰寒的眼睛,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宁翊探过身张开嘴,含住硕大的龟头,努力的往下吞,但龟头太大了,他把嘴张到极致才将将把前端吞下,但口腔已经被塞满,舌头都被僵硬的堵在里面,他只能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小孔流出的腺液有些腥咸,但很快他就被腺液里的信息素浸染,冰冷沉重的海水扑面而来,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后颈出的腺体突突的跳,像是沉寂许久突然活了活来。
浓郁的栀子花香被逼出,与海水的味道缠绕在一起,宁翊感觉浑身一软,身下的穴口涌出一股清液,他难为情的想合拢双腿,却被一只皮鞋踩住小腿。
“跪好。你似乎总是有一些不合时宜的举动,让自己多吃苦头。”贺予祈的手从宁翊宽松的病号服下摆伸进去,冰冷的手指划过紧绷的小腹,落在他的胸前,宁翊即痒又怕,刚想缩起胸躲,被一下捏起胸口的红樱拽了回来,剧痛让宁翊的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贺予祈掐的很用力,宁翊有种乳尖被拽下来的恐怖错觉,他不得不挺起胸口,更深的送进贺予祈手上,同时嘴里的阴茎也不得不含的更深。
这时贺予祈才稍微松了一些力气,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盈盈一握的奶包。宁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整个人有种破碎的易碎感,但还乖乖的挺着胸口,含着性器,哪怕嘴角已经裂开,奶尖肿的像个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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