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哥哥,曾经有过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他低声呢喃,嗓音轻得像怕惊扰谁,眼底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像是藏着说不出的怜惜。手指在屏幕上无意识地划动,心口的酸意一点点蔓延。他想知道那个人的过去,想知道那些伤痕背后的故事,哪怕只是靠近他一分,也好过这样揣着满心的思念和担忧,无处安放。

        可是,哪里那么轻易就能再见到呢?

        早见悠太自暴自毁不弃地想着,想再次见到顾辛鸿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对顾辛鸿的了解少得可怜,不过是见了两面而已,每次自己都一副窘迫的样子,在那人面前闹笑话;除此之外,他就只有那张已经被他摩挲得边角发旧的名片,像个遥不可及的念想。

        早知道……早知道昨晚就不该临阵脱逃,现在后悔也晚了。

        早见悠太有生以来第一次为这种事感到“错失良机”的懊悔,心口酸涩得像被泡在柠檬水里,隐隐作痛,却又带着点陷入单恋的甜蜜折磨。

        带着小狗崽子般别扭的懊恼,混混沌沌地过了一段时间。就算是在温泉旅馆里打工的时候,他脑子里也全是顾辛鸿那张脸和车厢里那晚的暧昧,酸涩和甜蜜交织,像咬了一口没熟的果子。

        这段时间他都住在旅馆,准备接待包场的客人。好在学校最近没什么事,住在这里省去往返出租屋的麻烦,他也乐得清静。到了先前约定好的日子,宇佐美太太准备回老家一段时间,旅馆的重担便落在他肩上。

        他用宇佐美太太的车,将老太太送到新干线车站,目送她上车后,才驱车返回温泉旅馆。车子穿行在郁郁葱葱的森林间,绿意扑面,风从车窗灌入,带着清新的泥土气息,让他紧绷的心情舒缓了几分。他暗暗给自己打气:得振作起来,好好干活,别再胡思乱想。他得好好看店,不能给老太太丢脸。

        第二天一早,早见悠太起了个大早,麻利地收拾好包场客人要用的房间,换上干净的和服,头发梳理得整齐,力求给客人留下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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