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的娇小身躯被赤红的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像一朵被强行绽开的罂粟。
绳结从肩头蜿蜒到腰窝,再勒进雪白的大腿根,将双腿折成M字,膝弯紧贴腿根,小腿与大腿死死并拢,动弹不得。下身彻底敞开,湿红的穴口被粗壮的性器撑得发亮,青筋暴起的柱身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莹的肠液,啪嗒啪嗒滴在榻榻米上。
金发披散的脑袋柔弱无骨地枕在顾辛鸿腿上,湿漉漉的金发黏在汗湿的额角,嘴角溢着涎水,双眼失焦地半睁,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
而身着浴衣的顾辛鸿只是盘腿,懒散地靠着露台上的木头柱子,一动不动。烟灰簌簌落在光希的锁骨,像是给这场淫靡的活春宫盖了层冷霜。
澈却在悠太进门的瞬间勾起唇角,像是早有预料。
他不急着拔出,反而双手托住光希的臀,猛地一沉——
“噗嗤!”
整根没入。
光希被顶得仰起脖子,发出一声近乎哭腔的尖叫。
澈低笑,将人抱起转了个方向,正面对着门口呆若木鸡的早见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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