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见悠太喉咙发干,傻乎乎地问着,睁大的眼睛盯着顾辛鸿那张舒服得闭上眼的漂亮脸庞,像在瞻仰一尊坠落凡间、情欲缠身的天使。

        “啊!”顾辛鸿有点恼,像是被早见悠太的迟钝气到,手指猛地一用力,攥住悠太后脑勺的头发,轻轻一扯,迫使他喉结暴露出来。他俯身一口咬上去,没让人痛,却瞬间嘬紧唇瓣,吮吸几秒,在早见悠太脖子上留下一枚紫红色的吻痕。

        “你不会是故意这么问的吧?”他哑着嗓子问,语气里带着点嗔怪,眼神却烧得更炽热。他拉过早见悠太的手,有些焦急地引导到自己身前,让对方宽大的掌心按在那硬得发烫的顶端上。

        热量透过布料烫得早见悠太指尖一颤,他僵着不敢动,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眼神慌乱又渴求地看着顾辛鸿,像只等着主人发号施令的小狗。

        “嗯......动呀,动一下呀......”

        早见悠太又不会了。顾辛鸿等不来想要的触碰,笨拙的大手只是包着,并不知道如何让他舒服。像是被吊在半空,痒得抓心挠肝,他咬牙,干脆自己一把扯开内裤,双手攥住早见悠太的手腕,强硬地拉着往里探:“伸进去,握住,就这样……嗯嗯,对,重一点……呃……”

        “你不自慰吗!”顾辛鸿教到一半,突然清醒了几分,气得有点嗔,声音里带着点急切的娇意,“就像给自己做的时候一样,按你的习惯,呃嗯......帮我摸啊!”

        早见悠太喉结猛地滚动,像是被这话点燃了什么,脑子里“轰”地闪过不久前自己那次疯狂的手冲——想着顾辛鸿的脸、声音、身体,一个人在玄关躺着,喘得像头野兽;或者关在浴室里,射得一塌糊涂。

        他脸更红了,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哥哥……我觉得你……不会喜欢我的习惯……”

        他低头看着顾辛鸿的性器,漂亮得过分,透着粉嫩的光泽,娇嫩得像根一碰就断的花茎,哪经得起他对待自己时的那种粗糙侍弄。正分神时,他指间常年握画笔磨出的薄茧无意间刮过顾辛鸿的敏感点,粗糙的触感像火花,激得顾辛鸿猛地一震,腰弓起,抬头粗喘不止。

        “啊嗯!”顾辛鸿声音拔高,带着点失控的颤音,“太刺激,呃!那里!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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