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见悠太霍地站起,顾不上自己下身湿黏的狼狈模样,两下把裤子提了起来,一步跨到顾辛鸿身边,大手攥住澈扣着顾辛鸿的手腕,力道重得像要捏碎,眼神里燃着怒火:“别碰他!”

        早见悠太刚把他一只手扯开,另一只手已肆无忌惮地抚上顾辛鸿下身还未完全软去的性器,隔着湿黏的布料恶意地揉了一把,笑得不怀好意:“呜哇!硬成这样,你这不是超有精神吗?说不行是骗人吧?”

        “来嘛,一起玩,带上你的新宠物,”

        他边说着,瞥了早见悠太一眼,口气下流地暗示:“我们可以一起上他,操到他合不起来。”

        听着澈嘴里吐出的话,又被这一触碰,顾辛鸿胃里像被塞进一团烂泥,恶心感像毒液般窜遍全身。

        刚刚还硬挺的性器像被冷水浇灭,瞬间疲软下去,像是被突如其来唤醒的恐惧掐住了喉咙。他的身体僵在原地,脸色白得像纸,眼神空洞得像坠进深渊。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画面——黑暗的房间、刺耳的笑声、尖锐的痛楚——手腕上的旧疤也像被重新撕开了一般,烧得他呼吸都停了,冷汗着额角淌下,像是整个人被抽空了魂。

        早见悠太看见顾辛鸿那瞬间失色的脸,像被一记重锤砸中心口,怒火“轰”地炸开,肾上腺素狂飙,血液在耳膜里轰鸣。眼中怒意森然,连空气都仿佛凝固。

        “滚开!”

        他低吼出声,单臂将顾辛鸿死死搂住锁进怀里,错身横在前面,挡得滴水不漏。伸手一把揪起澈的衣领,将人扯起,眼神阴鸷:“你再敢对他这样,我会让你后悔。”

        澈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威吓震得踉跄后退,脸色煞白;一旁的光希也吓得立即噤声,捂着嘴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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