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着那样的脸蛋,把大名贴脸上,还在这种地方晃来晃去,小羊羔在大灰狼的屠宰场里闲逛,你滴明白?”南槊还是不依不饶:“你不吃,有的是人想吃。”

        顾辛鸿翻了个白眼,靠回沙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目光随意地扫向窗外,像是对南槊的“善意提醒”完全不感兴趣。

        包间内的爵士乐低沉而慵懒,钢琴的旋律像水波般流淌,偶尔夹杂着酒吧外大厅传来的低语和杯盏碰撞的清脆声。南槊耸了耸肩,懒洋洋地靠回沙发,拿起酒单翻看,嘴里还在嘀咕:“啧,顾老板真会心疼人。”他故意加重了“顾老板”三个字,带着点死不正经,试图再撩拨几句。

        顾辛鸿没理他,只是静静地抽着烟,目光穿过包间的玻璃窗,落在酒吧大厅的昏暗光影中。

        早见悠太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动作轻快而专业,脸上始终挂着那抹温和的笑容,像是对每个客人都一视同仁的礼貌。顾辛鸿的眼神微微一顿,像是无意间捕捉到了什么,却又很快移开,像是对这一切并不在意。

        南槊见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笑了声,继续追问:“你不会是到现在还深爱章暮云那疯子吧,还是说……彻底封心锁爱?那样的小美男你都没胃口,哥你不会是阳痿——”

        话没说完,顾辛鸿侧过头,用眼神冷冷扫了他一眼,凌厉得让人心口一紧。

        南槊立刻闭嘴,举手做投降状,讪笑:“得嘞,当我没说。”

        空气里短暂沉寂下来,只剩杯中冰块相互碰撞的脆响。

        南槊和顾辛鸿又一茬没一茬地聊着,包间外却忽然传来一阵微微的骚动。人声、杯子碰撞声,还有几声压抑不住的惊呼,像是有人在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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