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见悠太沉默片刻,手里的美工刀停了下来,脑子里某个身影一闪而过——那张雌雄莫辨的俊美面容,疏离却又带着一丝温柔的眼神。

        他咳嗽一声,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来,低声喃喃:“……也有很好的客人。”

        话音刚落,语音群聊里原本吵闹的声音突然鸦雀无声了,仿佛时间被按下了暂停键。

        千春率先打破沉默,嗓门里带着几分揶揄:“我说,你小子不会吧……”她故意拖长了尾音,语气里满是八卦的兴致,像是在期待什么劲爆的后续。

        梁皓也少见地坐不住了,语气里带着点焦急:“不是?!你不会是被什么奇怪的中年单身富婆盯上了吧?”他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担忧,像是怕早见悠太被什么不靠谱的人缠上。

        早见悠太虽然是在和他们语音,但瞬间明白了这两个朋友误会了什么,脸刷地一下红了,像是被烫到一般,捂住羞红的脸,对着手机麦克风大喊:“你们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啊!”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气急败坏,羞窘得像只被戳中心事的狗狗。刚削好铅笔被他不小心甩到桌上,铅笔芯撞断了,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千春坏笑,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揶揄:“我都能想象到那小子现在脸有多红,估计跟煮熟的北海道帝王蟹一样!”她的嗓门透过手机传出来,带着一股子幸灾乐祸的劲儿,仿佛已经脑补出了早见悠太的窘态。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母胎单身的纯情男呢。我要有他那张脸,啧啧,还愁找不到媳妇儿?可惜我长得像我爹。”

        梁皓笑着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千春,你知道中国有句话叫‘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吗?”他的声音沉稳,带着点老父亲的无奈,像是对早见悠太的“不开窍”既好笑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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