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祸害小孩吗?”南槊推了推金边眼镜,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语气里带着点调侃。
顾辛鸿气定神闲地整理着微微凌乱的西装和头发,目光扫过自己仍未完全平复的下身,苦笑一声,低声喃喃:“也不知道谁祸害谁。”他的声音里夹杂着点懊恼,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失落,像是错过了一件珍贵的东西,又像是被自己的冲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南槊挑了挑眉,半开玩笑地嘀咕:“你不会因为这个扣我奖金吧?事先声明,我无意打扰。”
顾辛鸿冷笑一声,懒得搭理他,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丢进南槊怀里:“自己打车回去,今晚别找我。”
说完,他朝司机使了个眼色,车门“砰”地关上。
豪车缓缓启动,很快消失在夜色中,留下南槊站在原地,夹着黑卡一脸无奈又好笑的表情。
……
早见悠太跌跌撞撞地冲回家,整个人像是魂魄出窍,脚步虚浮得像踩在云端。
下身还在隐隐作痛,反应根本没有消退,下腹的邪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青春期时也偶尔有过这样的反应——晨勃时莫名其妙的胀痛,或是洗澡时突然涌起的莫名奇妙的性欲。他当然会手冲,只不过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可那些都只是生理本能,在此之前,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冲动,更没有性幻想的对象,甚至没有当作手冲时配菜的AV,甚至连脑海中浮现的画面都模糊而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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