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埋进对方浓密的体毛里,吃得津津有味,抱在手里,贴在脸上,从根部舔到顶端,用舌尖去钻那个敏感的小孔,吞进嘴里,撑开喉咙,发出充满肉味的淫靡声响。好像那不是一条被打了马赛克的肉棍子,而是一根沾了就会让人上瘾的棒棒糖。那种禁忌的刺激,让他脸红心跳了好长一段时间,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就觉得下腹有一团邪火在烧。
画面中的男演员颤抖着,抱着两腿间的脑袋,像条被阉了的狗一样哼哼唧唧地哀嚎着,说要射了要射了。
“被人舔那个地方,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当时年少的他,混在一群和猴子没什么区别的男高中生里,脑子里冒出这个疑问,满心羞耻又好奇,却没有胆量尝试。
如今几年过去了,他依旧是那个没有胆量尝试的、一无所知的处男。
这个疑问依然是个未解的谜,埋在他躁动不安的心底,等待重见天日。
可现在,顾辛鸿的脸就在他腰带上方,近得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早见悠太的脑子彻底乱了,羞耻和某种说不清的旖旎幻想交织,让他呼吸愈发急促。他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压下身体里那股蠢蠢欲动的躁动,可越是有意识地去压抑,却发现愈发难以掩饰。
顾辛鸿看着悠太咬唇憋得辛苦,甚至开始捂住脸,他皱了皱眉,抬起头,语气里带着点关切:“很难受吗?要不还是去医院——”
话没说完,余光却瞥到在自己的脸颊下方,似乎有什么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