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瘫在地板上,喘息未平,胸口剧烈地起伏,手帕还攥在手里,顾辛鸿的气息依旧缠绕在鼻尖。
早见悠太射完了,抬起手,浓稠的白色浊液沾满整个大手,黏腻的触感让他脑子一瞬间空白。
天,他发誓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爽的一次手冲。
光是想象着顾辛鸿,就让他——
等等,一想到顾辛鸿,下身又起了反应。
那张脸、那双眼睛、那个下流的动作,让他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穿,爽得头皮发麻。刚刚才释放过的性器隐隐抬头,胀痛感再次卷土重来。
“唔……”
早见悠太难耐地闷哼出声,声音里带着点无措和羞耻。
他现在狼狈不堪地躺在自家玄关的地板上,一手攥着被揉得皱巴巴的手帕,另一手黏着自己的精液动弹不得,两腿微微曲起岔开,裤子褪到膝弯挂着,可身上其他衣服却还好好穿着。
像个变态。
像个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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