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逐霄活了十九年,自认品行端正,算不上多么不染尘埃的圣人,但也绝对与“混乱”二字无缘。
他见过太多追求者,男女皆有。她们或含蓄内敛,或热情大胆,但无一例外,都保持着一种心照不宣的体面和边界感。
从未有人像江浸月这样。
如此直白,如此……不加掩饰。带着一种疯狂的偏执,像毒藤,不顾一切地想要缠绕上来,勒紧他的呼吸。
那些露骨的照片,暧昧的言语,是明目张胆的引诱,是踩在道德边界线上的危险试探。
“江浸月,”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这一次,江浸月答得很快,他看着宴逐霄:
“知道啊。”
少年笑,晨光似被揉碎全撒入了少年生动的眸中。
“——可我只对你不知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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