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电话那头的林以棠似乎正处于兴奋状态,没有察觉。
“月宝!初赛过了!我们进组了!”林以棠的声音雀跃,旁边吵吵嚷嚷的,“你报告做完了吧?晚上要不要出来庆祝一下?”
“恭喜。”江浸月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我刚忙完,累了……改天行吗?”他现在这副样子,并不适合见人。
“你声音怎么这么哑?“林以棠反应过来狐疑道。
”哭了?宴逐霄他欺负你了?你在哪?”林以棠一连串问题甩过来,声音也沉了。
江浸月差点招架不住,底下的女穴还在流水,滑腻地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面上却不动声色:“没有,刚刚做了会拉伸。”
“我刚刚看到宴逐霄的库里南开出校了,大晚上的,他这三好学生还不至于去猎艳,你确定你俩没事?”林以棠对现阶段关于江浸月的一切事情都保持着高度敏感。
从初中到现在,相识这么多年,她目睹江浸月干过的疯事可没少,这还不算那些她没亲眼见证的。
“他出去了?”江浸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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