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住了,顿感被那人鼻血洇湿裤子的那处烫得厉害。
快三天不见的人,就这么突然、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那人站在林荫暗影里,并不真切,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江浸月就是知道,他在看。
他不知在那站了多久。
也不知听了多久。
江浸月眨了下眼睛。
再睁开时,他眸子里的癫狂像被抽调电源的示波器,电石火花间归于一条平整的直线。
流鼻血的那个人抓住这个空当,一个回踢直踹江浸月腿弯,江浸月躲也没躲,硬受了这一脚,被踹得猛得单膝跪地,跪得不偏不倚正是宴逐霄站的方向。
而手中的棍棒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无辜脱手,然后睫毛一垂,再抬眼已是一片湿意,只剩摇摇欲坠的脆弱和仓皇。
又变回了那副温顺无害的乖巧,与刚刚的乖戾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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