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线,目光在宴逐霄和江浸月之间来回似激光枪地扫射一通,最后落在江浸月那包扎过的膝盖上,语气充满了惊叹号:“我……我去!真受伤了?严不严重啊?”
江浸月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疏离又清冷,跟在宴逐霄怀里撒娇喊疼的模样完全是两张面孔。
他对程漾抱着无差别攻击的敌意,但又比对其他出现在宴逐霄身边的人还要胜,仅因为程漾多出来是宴逐霄舍友这一条,江浸月就更想把他毙掉。
他没有开口回答,只是轻轻调整了一下坐姿,在宴逐霄细心地帮衬下,将受伤的腿慢慢伸直。
再次替江浸月回话的还是宴逐霄,“嗯…有点严重。”秉持着问啥答啥的理念,缩减字眼。
宴逐霄没理会程漾还想让他继续说下去的挤眉弄眼,问江浸月:“想吃什么?”
江浸月转头看向满是红油的重庆抄手招牌,意味很明显,他没说话,像是在试探。
在受伤的情况下,吃重辣的食品,再说不知这人空腹了多久,上来就吃辣……宴逐霄自然下垂的手握紧了。
程漾看了看宴逐霄的脸色,内心道江浸月果然是个活祖宗。适时地插嘴:“亲,最好别,吃辣的伤口会发炎,留疤就不好看了,换一个吧。那家清汤馄饨味道还可以……”
好兄弟给好兄弟筑台阶,好兄弟斜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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