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尺寸差异让江浸月本能地感到恐惧,他知道宴逐霄这根东西的粗长,刚刚在口腔里的体验已经让他濒临崩溃,他下面……比他嘴还小……怎么可能……想到这,江浸月哭叫得更厉害:
“不……宴逐霄……不行的!”江浸月惊惶失措地疯狂摇头,“太大了……进不去,会坏的……”他呜咽着,收紧了交叠在宴逐霄脖子上的手臂,将脸埋进宴逐霄的胸膛,充满了恳求的意味,是发自内心的害怕。
“真的……宴逐霄……不要……”
“疼”
然而,他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识,那湿漉漉的穴口,主动地贪婪地吸附着那巨大的顶端,吐出更多的淫液,试图润滑、容纳着可怕的入侵者。
宴逐霄低头,看见怀中人意乱情迷的模样,美得惊心动魄。他感受到了那份紧窒的吮吸和身体的颤动,还有那声可怜巴巴的“疼”,他喉结滚动,额角有隐忍的青筋浮现,他吻了吻江浸月的发顶,话语罕见地带上了安抚的意味、却残忍,“乖……进得去的。”
话音未落,他腰腹发狠地一沉。
“啊——!!!”
江浸月凄绝地惨叫出来,尖锐的痛呼卡在喉咙里,几乎失声。
太大了!宴逐霄失了力道,性器没入过半,毫无缓冲,龟头强行挤入紧窄的甬道,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江浸月疼得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攀在宴逐霄肩上的手,指甲几近要陷入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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